此人,已是牵扯到了京城四个家族。
林绣是林家女,又是曾是安家妇,她害的即是程家的嫡长女,又是郢王府的侧妃,此事若是宣扬出去,简直与把脸丢在大街上无异。
按照大燕律法,把偷卖别家子嗣一事,放到刑部去审,确实是个不小的案子,公开论罪,游行一个都差不了。
但若是碍于他们四家颜面,行私刑,倒像是给足了她体面。由郢王亲审,却是再好不过。
半响,林芙唤来了身边的女使,轻声道:“去怡园,告诉林绣,说明日我有事找她。”
撕逼
今日的太阳被乌云遮盖,满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好似都在伸脖子等一场大雨,可这场雨,就是悬于天上不下来。
空气中泛着的闷热与潮湿感,真真是叫人上不来气。
今日程国公府的东院静的出奇,就连院内洒扫的女使婆子都瞧不见一个。
林绣今日身着湛蓝色的云纹寻纱裙,挽了个朝云近香髻,不但擦了傅粉,涂抹了朱红色的口脂,甚至还在双眉之间贴了一张用花茶油饼做出来的花钿,不知道的一看,估计还会以为她要去参加乞巧节的灯会。
她一如既往地和春瑶轻柔道:“长姐呢?”
春瑶却不似平日那般热情,只恭敬道:“夫人在福寿堂等着您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