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再怎么着,也跟奸情二字没有关系吧。
寿宴
“姐姐的话,妹妹实在是听不懂。”唐妩说完,又捂着胸口咳嗽了两下。
“你不懂?那日夜里世子翻墙进了你房里,足足在里头一个时辰未出来,你们都做了些甚!你会不懂!唐妩,我倒要看看,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?你若是还要点脸皮,就该一碗落子汤喝下去!”安茹儿怒不可遏道。
方才唐妩是真的不懂,可到了这会儿,她倒是明白过来了。
原来世子那日夜里过来,被她瞧见了。
唐妩垂眸叹了一口气,她真是觉得王妃实在有本事,前些日子,喜桐院被杨嬷嬷管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,没想到,这居然都能被她知晓。
唐妩定了定心,在抬眼的那一刻就变了脸色,她清楚,王妃这句落子汤,可不是为了说出来出气的。
今日唐妩没有梳妆,乌黑亮丽的头发正垂垂地搭在肩膀上,她故意将一侧的发丝拢于耳后,露出些痕迹来,柔声道:“不然姐姐把这事,放到殿下面前去说吧,也好让殿下来评评理,看看妾冤是不冤?”
唐妩细白的脖颈之上,尽是细细密密的红痕。
叫人一看,就能想到那男人笔直高挺的鼻梁抵在她下颔痴迷柔情的模样,那种模样,是安茹儿从未见过的。
安茹儿感受到双眼的刺痛,她不禁朝后退了一步,有些崩溃地嘶吼道:“你就是个狐媚子!”
在一旁的佩儿连忙扶住了安茹儿的身子,对着唐妩道:“侧妃真是好本事,奴婢就是不知,殿下若是见过了侧妃这幅不敬主母嚣张模样,会如何想!”
“姐姐想与殿下说,说便是了。只是……殿下是信妾的,还是信姐姐的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”唐妩缓了缓,又继续道:“姐姐辱我清白,我还有一万个委屈呢。”
说完,唐妩就冲外头唤了人。
不一会儿,杨嬷嬷就站在了门口,虽然端的是恭恭敬敬的姿态,但脸色可是板的死死的。
这送客的意思,实在是太过明显了。
安茹儿咬着后槽牙,道了一句“好,当真是极好。”就气冲冲地出了院子。
她回道皎月堂坐下后,抿了一口茶,才让刚刚脑袋里涌上去的血液,缓缓流了回去。她真真是只要再听她多说一句,会要晕厥过去了。
她攥了攥拳,对一旁的佩儿道:“你叫那杂戏班子的人,从喜桐院尽快撤回来了,还有,从即日起。咱们院再不要和喜桐院有任何瓜葛,每月的例银你都叫陆嬷嬷亲自送过去!”
“王妃万万不可!那喜桐院的如今总算是露出了狐狸尾巴,王妃若是任由她这般独宠下去,她日后还不知道要做出多少蹬鼻子上脸的事来!”佩尔立即道。
一听这话,安茹儿反而一笑。
现下这般状况,她可不就是在等着唐妩蹬鼻子上脸吗!
她越是骄横跋扈,就越是对她有利……
下月月初,便是程老妇人六十岁的寿宴,那日她定会收到邀请。程老夫人对程煜给予了厚望,若是叫老太太知晓了此事,有些事……就根本不必由她出手了。
——
程国公府
“诶呦,夫人,你可快歇息吧,您这点灯熬油地给老太太做寿礼,若是叫国公爷知晓,定是要发火的。”春瑶道。
“怕甚!我都算好了时间,他今日要去参加了英国公的寿宴,根本就回不来。”林芙头都没抬一下,继续穿着线道。
可这话音才落地,春瑶就在一旁倒吸了一口凉气,她不敢出声,连忙用拳头怼了怼林芙。
“春瑶,你这是做甚!”
林芙皱眉抬头,刚欲斥责,就被倚靠在门框上,对着她勾唇笑的程衍之吓地瞳孔回缩。
程衍之是程家的嫡长子,当年可谓是京城里顶顶有名的风流人物。见了程家大公子挪不动步子的贵女比比皆是,可偏偏他就相中了林家的长女林芙。这样的郎才女貌,按说是无比登对且招人羡慕的,可林芙当年就是瞧不上他。
瞧不上他在勾栏瓦舍里与人吃酒,瞧不上他在温柔乡里有数不清的红颜知己。
可程衍之多会给自己往脸上贴金啊。
他说与他吃酒的都是征战沙场,保家卫国的将士!他们喝酒就是喝酒,绝不会像京中纨绔子弟那般寻欢作乐,夜夜不归。
记得在林芙订亲的前夕。
他找了机会将林芙堵在了墙头,非要亲她一口。林芙二话不说给了他一巴掌,让他立即从她眼前消失,赶紧去找他那些红颜知己才好。
可程衍之怎会气馁呢,他挨了巴掌,但仍是顶着半张带着红印的脸对着林芙说:“我来堵你,亲你一口,就是她们教我的。”
林芙气极,又要给他一巴掌。
可程衍之却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,不管林芙如何反抗,他都死死地给她摁在墙角里,然后一字一句道:“林芙,今日偷了你的香,这辈子我都疼着你,从此以后,勾栏瓦舍我再去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