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如细丝的茶叶在水里泡开,丢出一个让姜源万万想不到的回答:“不知道。”
姜远眉毛一竖,声音拔高几分,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:“先是奏本一事回答说没目的,现在又是不知道,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
面对姜远的怒意,裴相和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袍。
这身衣袍,是娘娘给他买的。
他今日穿着过来,就是想要让娘娘看看:“太傅信也好,不信也罢,反正这对我而言并不重要,也不会对我想做的事情产生半分影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