妳吃醋啦?」他語氣很雲淡風輕,卻無法掩蓋內藏的怒氣。
茱莉亞猛然地發抖起來,唯唯諾諾地說:「主主人,母狗不敢」
「實際上,妳就是吃醋。」不管茱莉亞是如此的卑微,許綱拒絕對方對自己的磨蹭,直接一腳踩在對方姣好的臉蛋上,「看到她也有同款的貞操帶,妳就抑制不住妳的嫉妒心。母狗,妳膽子大了。」
他加大腳掌的力道,被踩臉的茱莉亞是求饒連連:「嗚嗚主人,母狗母狗沒有」
「哼。」許綱冷哼一聲,拋下一句:「沒有下次。」
「謝,謝謝主人。」茱莉亞如釋重負。
男人從沙發上站起來,把手中的開關直接丟在茶几桌面。飛梭是推到最上方的位置,意味著震動是最高強度。
「到沒電為止。」說完這句話,他就離開辦公室。
攝影機來到茱莉亞的面前。臉上有著許綱的鞋印,但眼神漾著怨恨。不知是埋怨調教師,獲是妒忌露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