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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一霸总冷脸洗内裤(1 / 2)

夜幕渐深。

湿漉漉的何州宁哼哼唧唧的窝在江俭怀里,身体偶尔挛缩一下。

她精疲力尽,昏昏沉沉的咬住了江俭的耳朵。

如果知道吃掉江俭做的话梅排骨要付出这种代价的话,何州宁一定会坚定选择下馆子的。

江俭接收到何州宁无意识的小动作,他知道如果再继续下去肯定会被何州宁讨厌至少一整周。

甚至明天一整天都不会和他说话了。

“累不累?”,江俭问她。

“我抱你去浴室?”

何州宁勉力点点头,顺着江俭的力道趴在他身上不肯动了。

适宜的水温,绵密的泡沫,温柔的手指。

床单已经换了新的。

江俭站着给她吹头发,何州宁额头抵在江俭结实的小腹上打瞌睡。

看她躺倒在床上,江俭才返身走进浴室清理自己。

何州宁睡得正浓时,隐隐感觉后背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,一双大手把睡的乱倒的她抱在怀里。

感受到禁锢,何州宁潜意识逃跑,发现被抱的更紧挣不开,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贴着那人重新陷入熟睡中。

她迷迷糊糊的想,应该是江俭洗好回来了。

难得没有早课。

江俭围着围裙在灶台边上做饭,何州宁举着锅铲捣乱。

何州宁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之家,但从小也没吃过苦,把她扔地里,麦苗和大葱她都不一定分得清。

所以她对江俭丝滑上涨的厨艺水平是很崇拜的。

她跟个好奇宝宝一样,一会问这是什么,一会儿又问那是什么。

“你怎么什么都会呀,真厉害!”

好奇宝宝从不吝啬赞美。

“你好棒哦,连这个都会!”何州宁对着正在颠锅的江俭由衷的赞叹。

江俭亲亲她的鼻尖,语气有些不着调的坏:“我更想你在床上夸我,而不是在厨房。”

何州宁恼怒地掐他一把:“不许你再说了,讨厌鬼!”

她这点力气跟挠痒痒一样,江俭抬手把人虚拢在怀里,小鸡啄米似的亲在她脸上。

何州宁想躲又躲不开,被他亲的咯咯直笑:“你怎么跟小狗一样啊”。

亲着亲着逐渐变了味道。

“好饿了”,何州宁推他。

江俭喉节涌动,到底克制住了。

吃了饭,江俭在厨房刷碗,何州宁觉得又让人做饭还让人刷碗,有些不人道。

她鬼鬼祟祟的探出头试探:“我来刷碗吧?”

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。

江俭思考一番,好似被她感动:“好吧,刷的时候记得戴上手套。”

何州宁眨巴着眼睛,不可置信的看他。

江俭忍不住笑了:“逗你的,你哪里会刷碗。”

何州宁放心了,嘴巴不服气道:“谁说我不会啦,我会的可多了”。

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她刷碗。

两只白皙的脚丫晃来晃去,何州宁趴在沙发上,对着平板愁眉苦脸。

江俭捉住她的脚心亲了一口,何州宁痒的不行,气的伸腿蹬他。

“怎么了?愁眉苦脸的?”,江俭把人抱在怀里。

“不知道校庆表演那天穿什么嘛”,她回他。

“这件你看的最久,就选这件吧”,江俭建议。

何州宁也很心仪这件礼服,可是价格也实在太贵了。

为了在演出当天大出风头,引得二世祖注意,倒也不必穿这么贵。

更何况她引得二世祖注意的主要目的,是为了让江俭认识到阶级的差距,还要让他接受二世祖的欺辱。

穿这么漂亮的昂贵礼服却出于这样的目的,这不太好吧。

何州宁在心里对江俭暗自愧疚。

“不太好吧,这好贵的,又穿不了几次”,何州宁纠结。

江俭连价格也没看:“喜欢就买,我来付账单”。

何州宁故作扭捏道:“这不好吧,你也还在上学,哪里来的钱呀”。

江俭叹口气:“你什么时候才能多关注我一点呢?”

这和关不关注他有什么关系?他的人设不是清贫男大吗?哪里来的钱买昂贵礼服啊请问。

何州宁一脸迷茫。

江俭无奈:“最近在做一个项目…”

话没说完被何州宁惊讶打断:“你什么时候工作了?”

江俭:“……”

“很早之前……”

所以他的女朋友对他到底是有多不关注,两个人恋爱近一年了,她连自己工作的事都没有察觉。

或者说不在乎。

何州宁一脸歉疚的抱歉:“对不起哦,因为你好久不提,我也忘记你之前还在做侍应生了”。

她又补充:“我没有说做侍应生不好的意思,社会有明确分工嘛,任何工作都需要人做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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