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晚上回家,他想和她讲话,又不知道怎么开口,只说这件事还好,他就怕她问到别的,看到她的门一直没合上,留了条缝,知道她在等自己,更不能去了。
最终还是作罢。
第三天,秦源还是早早起床,走出房门的时候,突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你在躲我?
江茈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控诉渣男的哀怨,秦源脸红了,佯装咳嗽,清了清嗓子:没有。
那你为什么这么早去学校?
以前不是吗?
以前不是的。
他扒了两下书包,口干舌燥,想说点什么,顺便趁机告诉她要强硬一点才会不被欺负,但他好像看到她哭了。
所有计划整个被打乱,想说的话全都被堵死,秦源的脑袋空空,声音不受控制地自己出来,在说:你怎么了?
江茈月就这样抬起头看他。
哭得一点声音也没有,但眼泪止不住地流,看得秦源又恐惧又慌张又不知所措,活了三十多岁了,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阵仗,手忙脚乱地找餐巾纸。
她用力把餐巾纸扔了出去。
相当偶像剧的效果,白色的纸巾软软地漂浮在空中,她说:
我再也不会理你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