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就要蹲下,“大不了就是训练迟到,没什么的。”
嘴上说着没什么,实际上语气委屈巴巴。
眼看要被强制背到背上,闻清脸颊一热连忙避开,“好啦,我陪你去训练还不行吗。”
解延这才站起来,十分顺手地把人往身边一捞,还揉了一把他软乎乎的黑发,“真可爱。”
闻清一阵头皮发麻,只觉得有一阵电流从小臂往上蹿,令他纤长的眼睫也为之一颤。
延哥最近好像很喜欢夸他摸摸他?
像对待小孩似的。
幼稚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