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薄的腰间,兰波身上的绷带松了,白楚年替他把绷带从身上脱了下来,本想直接扔到鱼缸里,却忽然停顿了一下,悄悄贴近绷带,用力吸绷带上的气味。
“我好像个变态。”白楚年笑骂了自己一句,放下绷带,从背后抱着兰波,嗅着他后颈淡淡的气息入睡。
不过兰波翻了个身,手臂轻轻搭在了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