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记得当初生他的时候太痛苦,痛苦到她不愿意回想。“姚缦,咱们这些长辈的事就自己解决吧,现在年轻人自己也需要历练,他们自己做出的决策后果自然该由自己承担。”不等姚缦开口,季老夫人一记薄凉的眼神扫向她:“难为淮景那孩子当初接手季家的时候还没姚豫安大。”“你也别怪我这个老太婆不讲两家的情面,姚豫安有你这个姑姑替他跑,我们淮景只有我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太婆心疼了。”“阿清,送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