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微地喘着气。
傅应祁以为她还有哪个地方受伤了,微低了头:“怎么了?哪里痛?”
沈桑榆双手环绕他的脖颈,唇贴在他颈边,一片湿濡:“我我难受我能亲亲你吗?”
声音委屈极了,泪眼婆娑,不安的蹭了蹭傅应祁的肩膀,像只撒娇的小猫。
傅应祁脑子里的弦将将崩断,在失控的边缘强迫自己镇定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