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穷学生对你那么慷慨,没想到你还是个别有心思的,盯着我最贵的耳坠偷呢?”
白姜除了“我没偷过”以外,也没什么好争辩的。
贺兰拓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下楼来的时候,方杜若已经报警了,正坐在沙发上被霍姨伺候着捶背消气。
贺兰拓倒了一杯冰水,逛过去问: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