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身子。
男人的手摸到她身后,将她的裙扣解开,白色的丝质礼服滑落到腰间,圆润的双峰被乳贴挤出了诱人的沟壑。
扯掉那碍事的束缚,白粟握着她的腰贴近自己的孽根,声音低沉。
“你就是故意折磨我。”
(嗷~我觉得我好对不起谭霄小盆友,让白小四在他眼皮子底下犯案,简直是分分钟打他的脸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