岛城了。”景瑞渊半小时前就落地了,还没出国境。
飞机迫降这种突发事件其实比较麻烦,尤其景瑞渊连着两天飞跨国航班,不可能不累。
柳尘一边查岛城的气候情况,一边问他:“估计要多久啊?”
“不确定,可能今晚要在机场过夜。”
景瑞渊透过玻璃窗看向机场外,虽然本就是深夜,但几道惊雷接连劈过,黑压压的天空仿佛被撕开一个又一个巨大的口子,刺眼的光映的黑暗的夜空白的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