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:“都怪你,晚饭的时候一直在餐桌下摸我,我都没怎么吃饭。”
本就好久没进食,晚餐也就吃了几口,这会儿正是饥饿的时候,只能咽咽口水充饥。
可他还被秦郅玄抵压在墙面,憋屈得要死。
蓦地,身后的呼吸消停了。
是起床趿拉拖鞋的声音。
“吃什么?我去给你做。”
时茭顿了片刻,又吞咽了口水,硬气拒绝:“不用,我不吃。”
秦郅玄也不知道时茭哪儿来那么多气,跟个小煤气罐儿一样,他说一句,时茭炸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