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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下救命(1 / 2)

云渊被晾在封闭的堂审,隐约听见打骂声和呻吟声。

太阳都下山了,刘沛才大摇大摆走进屋。他掏出一卷白纸,敞开在云渊面前,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
那是一纸血书,字眼触目惊心:殿下救命

云渊眉头微微一皱,并不是因为心虚和担忧,是因为刘沛的烟草味太重了,如腐肉散出混着泥土的尸臭味,熏着他了。

刘沛晃了晃血书,张扬跋扈道:“这是你手下将士所写,这四个人哪,他们嘴可软了,打没几下便从实招来。”

“还有啊,你的好战友敖志伟,看见小卒被打了两个时辰,挣扎来挣扎去,最后还是供出你了。”

“可笑吗,云渊。”刘沛嗤笑一声,将血书扔在云渊脸上,“你就是个丧家之犬,所有人都盼着你去死!”

云渊的颧骨沾染了一丝血液,仿若一朵红梅绽放在面庞之上,更添几分坚毅之色。

男人四肢被禁锢,懒得动弹,任由血书飘到地上。他笑道:“刘沛啊刘沛,本王倒想知道,你坐到大理寺卿之位,是靠严刑拷打换来的,还是伺候楚文帝换来的?”

当代皇帝昏庸无度,男女老少皆不拒,这也是楚文帝钟爱寒门子弟的原因。因为世家子弟不好睡,当然得不到楚文帝的赏识。

“你!”刘沛脸色涨得通红,霍然起身,指着云渊吼道:“云渊,你竟敢如此大逆不道,污蔑圣上!诛九族之罪少不了你!”

云渊往椅上一靠,说话不着调:“诛九族之罪,好风光啊。总好过有些人,死在哪儿都无人知晓。”

刘沛预感不好,“你什么意思?”

云渊一句一顿,“你的长子,在栾城隐居是吧?”

刘沛心里一慌,猛地抓住他衣领,“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

“不知道。”云渊耸耸肩,人不是他处理的,他真的不知晓,“你回家看看就——”

刘沛气急败坏扇了云渊一巴掌,“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定不会放过你妹妹的!”

云渊耷拉着脑袋:“好精辟的说辞,你的儿子,确实被分成三个长两个短了。”他轻浮顶腮,抬头正视刘沛。

“下一步,可是分到向上首级了。刘沛,你还要治我的罪吗?”

夜间,敖志伟踏出大理寺,心脏如压了块大石般沉重。

敖志伟认得那四个元老将士,从云为根到云渊,参军了十几年,对父子俩忠心耿耿。他们被酷刑虐待得血肉模糊,却始终闭口不说云渊有罪四字。

云渊是云峰王军的主心骨,无论如何,敖志伟都不会出卖云渊的。

目前的局势来看,云渊略占优势,他具备充分的证据,皇家没理由除掉他。但楚文帝和刘沛这俩货不要脸起来,做个假证也是信手拈来,为扳倒云渊这座大山,他们无所不用其极。

敖志伟想起来了,云渊尚有无懈可击的后路。

敖志伟马不停蹄来到云峰王府,亲口告诉云浅:“师妹,先帝私底下曾赐予师父免死金牌令,你知道它藏在哪儿吗?”

云浅依稀记得,阿爹给他们留了珍贵的宝物,危机时刻,定能保家族一命,化解劫难。

云浅不知那是什么,当时她年岁尚小,无意间听见父兄在书房的对话,留下浅薄的印象。

至今方觉,原来是免死金牌,人人觊觎的宝物,怪不得不能太多人知道。

当务之急是找到藏在书房里的令牌。

云浅招呼全王府下人搜寻令牌,书房陈设正常,没什么暗格和柜匣。她翻遍所有抽屉、书架,甚至连地砖都敲了敲,依然一无所获。

正当她心急如焚时,张渝走了进来,见她干着急的模样,笑道:“担心个毛线!师兄敢这样做,证明他有把握脱身。不用找了,散了散了。”

云浅抬头瞪了他一眼,虽知张渝是为宽慰自己,但这漫不经心的语气让她心生烦躁。然而,她也不得不承认张渝说的有几分道理。

哥哥做事一向谨慎,目前为止,他没想动用免死金牌来保命,想必是未到免死金牌派上用场的时候。

这时,吟香快步进来,面露喜色:“小姐,阿佑回来了!他说少爷已无大碍,特地让您去接他出狱。”

云渊在朝堂是个矛盾的存在。

难以想象,一个弱冠的少年郎,竟可以同时做到丰功伟绩和狼狈为奸。

鲜为人知,衣冠楚楚的云渊私养暗卫队,一心想扳倒楚文帝,协江南黎氏夺权。他名下不少黑白产业,茶楼用于接头消息,田庄用于培养暗卫,青楼用于犒劳属下。办事如土匪,快狠准,威逼利诱又屈打成招,专挑麻绳细处断。

云渊的非法勾当,全朝堂略知一二,奈何找不到证据绳之以法。谁胆敢追查,轻则离奇丧命,重则灭口全家。小官为保命当作没看见,大官或边缘试探,或投靠皇家。

云渊做的桩桩件件,处死是应有的下场。皇家多想除之而后快,但碍不住云渊家底厚,做慈善又建寺庙,民间名声高亢,子民爱戴,歌颂美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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