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背,越来越觉得尴尬,将花洒递给小学弟,“剩下的你自己来?”
“嗯。”宁晚书点点头,身体却不为所动。
“……”谢诗厚很是无奈,“书书,自己拿花洒。”
宁晚书又点了点头,但手上还是没有任何动作。
谢诗厚挑眉:“书书,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?”
宁晚书又嗯嗯应了两声,脑袋越来越沉,快要分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,只觉得全世界都是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