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全身瘫痪,现在仅剩一只手能够动弹的废人,简暮甚至都不用躲,瓷勺也没跨越这张长桌,在白玉桌正中间碎成了渣。
“啊,这就过分了吗?”简暮有些不解,“我还以为这些在父亲的手段中,都只是开胃小菜呢。”
他倏地站起,这个有着恶心的人的恶心地方让他再也无法待下去。简暮的表情也冷了下来,终于褪去了自进门开始就披盔戴甲的全副武装,露出毫不掩饰的打心底里的憎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