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现在,通往简暮的路被砸毁了路,斩断了桥。
横亘在他们之间的,还有一个无法跨越的简暮丈夫。
霍予安心急如焚地翻滚,把自己滚成蚕蛹。
“安爸爸?”
“嗯?”霍予安一怔,“抱歉,我把你吵醒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岁岁摇了摇头,“我没睡着。”
“睡不着吗?”
“我好冷。”岁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