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的手臂紧紧抱着他一只胳膊,没一会就睡得香甜。
“哥哥……嘿嘿……”他睡着睡着又笑了,芜承轻轻贴了贴小孩的额头,用极轻极轻的声音说:“嗯,弟弟。”
廖嘉棉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,嘴角咧的更开了。
芜承本以为他这一晚定是没法睡个好觉,但熟料一睁眼,便已是早上六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