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,闭着眼装睡,等着房间里另外那人按捺不住过来催他。
然而那人自从昨晚结束后就没再和他说过一个字,七点出头的时候朝弋感觉到他进了洗手间,似乎是在洗漱,苦熬了几十分钟,也没等来某人的“唤醒服务”。
“那就好。”小刘说。
他正要关上门,目光却在郁琰的嘴角边上瞥见了一点裂口,基于一位生活助理的职业操守,小刘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,然后很关切地询问道:“郁总,您这儿怎么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