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可怜的,是只被蒙在鼓里但期冀被食肉动物护在身下的柔弱小动物。
余光一直牢牢黏在他身上的怪物虹膜微微扩张,对于小社恐的亲昵和信任感到餍足。
于是,他微不可查地扯了扯嘴角,温声安慰:
“没关系秋秋。你可能只是睡着了。”
——
邱秋洗漱好出来,就刚好碰到从走廊进门的裴斯礼。
男人手里拿着扫帚和铲子,铲子里是从走廊里打扫来的玻璃碎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