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没答话。
“以前在京梁时,他也是这么对你的?”钟老夫人又问。
冰凉的药膏擦在身上,傅徵猛地一颤。
“你身上的毒,也是他下的?”钟老夫人继续问。
这回,傅徵开口了:“不是。”
但随即,他又说道:“也算是。”
钟老夫人没深问,只仔细地将药膏抹匀,她说:“别怕,师娘在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