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抚上冰冷的额头,只有一阵叹息。
盛阳在风雪里平复着自己的心情,却哭的更加汹涌。
她此生哭得最厉害的两次,一次是端郎死于权力压迫,一次是为了江玥梧。
“江玥梧……你让我拿什么怨你!”
雪中起舞
江玥梧不愿意在床上躺着,命雯曲给她穿好衣裳。她揉搓着有些抽筋的脚,问:“刚刚有个人站在门口,你可瞧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