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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人畜无害(4 / 7)

种克隆出来的意识,就像双重和多重人格障碍那样,当患者表现出不同的人格时,他的嗓音、他的姿态,甚至他的躯体和肌肉都会出现非常明显的变化。实际上,这样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。因为写下这样的作品或剧本的人,并没有见过真正的人格分裂状态。

这样的男性患者,第二人格是女性,他会发出女人的声音来,反之亦然。这只不过是一种夸张的表现而已,就好像每个人都存在假声一样。有些人会用自己的假声唱歌,而有些人则不会,但这不等于他们没有,而只是不会使用罢了。声线本身就存在变化,而不同的意识层面,所能调动的部分也就有所区别。

至于姿态、穿着这些外在表现,则更好解释了,而肌肉的变化则纯属无稽之谈。

水哥(姑且就这么称呼他吧)是个男人,他的第二人格还是个男人,因此就表现得不那么夸张。他还用同样的嗓音说话,只是由于记忆的不同,说话的风格和语调有些不同而已。

作为法医的时候,他显然找到了自信,言之凿凿,公事公办,给人以严谨办事的印象。而作为方茗的时候,这些自信心消失殆尽。这也不足为奇,因为他忘记了自己身上发生的悲剧,而形成了另一些新的记忆,或者说是幻觉。他认为自己杀掉了妻子。这举动虽然被艾西判定为误杀,可方茗连这个记忆也含混不清,并且找不出合理的解释来。人活着,除了吃喝拉撒睡这样满足最基本生存条件的欲念之外,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意念,那就是寻求解释。人类是要不断寻求解释的,这个现象学术上称为“合理化”原则。人类寻求合理化而改变自身精神状态的事例比比皆是。艾西曾将有信仰的人分成三类:第一类人很好理解,往往是受过刺激或精神空虚的人。他们笃信宗教的理由很简单,完全是在寻求精神寄托。在中国是这样,在西方则还包括那种因为家庭传统所以继承信仰的人士,这一类人的信仰比较纯净。第二类人也好理解,并且非常常见,那往往是一批有权、有钱或有地位的人,他们害怕失去这些钱、权和地位。中国有个词说得很好——“一无所有”西方对应的词汇是——“nothgtolose”(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,就是一无所有),所以什么都没有的人,并不害怕失去,而拥有的人才会害怕。因为害怕,他们才有所信仰。更何况在追求权力、金钱和地位的路途上,他们很可能做过些伤天害理的事情,所以寻求宗教的庇护,就是合情合理的选择了。他们祈求超人力量的庇护,害怕失去,更害怕遭到报应。就算报应也好吧,至少不要现世报,来世再说吧。这些人的信仰不那么纯净,更为功利化。

值得注意的是第三类人。他们没钱没势,是最普通的小民,然而他们中的许多人也有信仰。这是怎么回事呢?其实原因很简单。什么都没有,不断地经历着挫折和苦难,人们就会很自然地产生一种疑惑:为什么别人的父母那么有钱,而我的父母没有?为什么同学可以一次面试通过,而我却找不到工作?为什么领导看上了那个家伙,给他升职,而忽略了我?为什么我得了老年病,而别人就很健康?环绕我们的一生,这种寻求解释的问题比比皆是,可问来问去,始终没有一个人能解释这些疑问。于是寻求宗教的力量来解释我们现在困顿的生活,就成了一种最合理化的选择。信教的人如此,不信教的人也一样。于是,我们相信命运,相信巧合。现在一大票年轻人相信星座,都是基于类似的原理。

所以说,马斯洛老先生没有在他的人格需要理论中,添上寻求解释的需要,实在是个巨大的遗憾呢。

作为悲伤的失去爱女的父亲,也就是方茗,情况就糟糕了许多。“为什么我的女儿会消失?她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?”在这样刺激性悲剧的幕后,他的精神崩溃了。现实悲惨的记忆被压抑,差不多同时或者稍微延后一点,他的克隆体诞生了,那就是——水哥。

作为法医的克隆体,也就是水哥,并不太存在这个问题。因为他就是个中年法医,来上班,有同事,乐于助人,兢兢业业。他没什么困扰,因为他不需要得到更多东西。家庭、妻子、孩子对这个克隆体来说不需要,他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这个躯体对工作的需要而已,是方茗这个人类以前工作狂的化身而已。

说到这里,就不得不提到克隆的悲剧了。1997年,一个震惊全世界的消息是,克隆羊多莉诞生了(实际情况是多莉出生于1996年,而1997年2月这则消息才确切公布)。一时间,媒体纷纷扰扰,西方民众闹闹哄哄。仿佛我们掌握了这种未来科技,是一种巨大的灾难。谁能保证人类不会被简单地克隆出来?克隆技术只是应用于医疗,而不会普及吗?如果有个疯子独裁者把自己克隆一千遍,该怎么办?

人们有理由为之疯狂。

可随后不久,一则本应同样引人注意的报道却被大多数人忽视了。那就是多莉实际上非常短命,其寿命不足其他绵羊的20。这是因为克隆本身相对于有性繁殖来说,实在是太容易出错了。

任何有高中水平的人只要好好上过生物课,都应该还记得人类的繁殖是减数分裂。在这个过程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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