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ea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，昇玟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。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，试图忽视内心涌起的异样感觉。

「努娜，你你可以了吗？」昇玟轻声问，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。

dea微弱地点了点头，昇玟转过身去，给她一些私密空间。他听到细微的水声，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。

几分鐘后，昇玟听到dea轻声呼唤他的名字。他转过身，看到dea无力地靠在马桶上，眼神迷离。

「好了昇玟」dea喃喃地说。

昇玟点点头，拿起一旁准备好的湿纸巾。他蹲下身，手微微颤抖着。

「努娜，我要帮你清理了」他说，声音低沉而紧张。

昇玟小心翼翼地开始擦拭，尽量保持动作的轻柔。

然而，当纸巾轻柔的擦过肌肤表面他才发现，药物作用下dea已经一片湿润，他试图用纸巾擦拭乾净，却弄巧成拙。

纸巾反覆的来回摩擦反而引起dea一阵抖颤，从私密处涌出的水更多。

dea的衣物因为潮热及情动已经被打湿，怕她这样不舒服，不得已昇玟只能先脱除她身上的衣物，换上一条乾净的浴巾，再抱着出去。

「昇玟」她张开盈满水雾的眸子，毫无焦距的瞳孔在看到一旁的昇玟时有了反应，一时之间以为现在是在梦里，自己能够委屈的撒娇。

「昇玟我好难受呀」声音带着哭腔夹杂着难耐的低喘，眼角掛着泪水，努力挪动无力的身子朝昇玟的方向靠过去，期待对方能给一些甘霖。

「奴娜」昇玟靠过去dea的身边，她立刻贴了上来，不着一缕的下身像是小猫一般贴着、蹭着、低喘着呻吟。

昇玟僵在原地，感受着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

「努娜你你现在不清醒」他艰难地说，却无法推开她。

dea像个寻求安慰的孩子般蹭着他的颈窝

「帮帮我」她的声音细若蚊吟，带着难以形容的诱惑。

昇玟闭上眼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

「不行」他低声说，「不能这样」

但dea似乎没听见，她的手无力地攀上他的肩膀

昇玟能感受到她的泪水滴落在自己的衬衫上，湿润的温度让他心疼又煎熬

「努娜，听我说」他试图让声音保持平稳，「这只是药物的作用」

但dea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，她的唇无意识地擦过他的脖子

昇玟倒抽一口冷气，全身僵硬

「对不起」他低声说，不知道是在对谁道歉。

这时，昇玟的手机收到讯息，是鉉辰传过来的。

“昇玟啊，好好照顾奴娜，一切都顺着她”。

一切都顺着她。这句话被加粗体，似乎有特别的意味

昇玟盯着手机萤幕，眉头紧皱。鉉辰的讯息彷彿在提醒他某些不能触碰的界线

「顺着她的意思」他轻声重复着鉉辰的话，眼神渐渐变得复杂。

回忆如潮水般涌来，那些他默默注视着dea的时光。她对镇宇淡淡的微笑，对鉉辰的温柔包容，还有此刻因药物而痛苦的模样

「都已经这样了」昇玟握紧拳头，指甲陷入掌心，「为什么还要让我来照顾努娜」

他走到dea身边，手指轻抚过她发烫的脸颊

「明明知道我」他停顿了一下，苦涩地笑了笑。

dea无意识地蹭向他的手，寻求一丝凉意

「昇玟啊」她微弱地呼唤，声音沙哑。

昇玟的心脏猛地收紧。他知道，即使是在这种状态下，她喊的也是自己的名字，而不是其他人

「我在」他柔声回应，「我一直都在」

他拿起手机，回覆了鉉辰的讯息：「我会照顾好努娜的。」

然后，他关掉了手机。夜色笼罩着他们，只剩下客厅昏黄的灯光

昇玟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，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到dea滚烫的肌肤上。他的动作极其轻柔，像是在对待易碎的艺术品

「嗯」dea发出细微的呻吟，难耐地扭动着身子。

昇玟深吸一口气，试图平復急促的心跳。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错的，但此刻的他选择沉溺在这个美丽的错误中

「好热」dea微弱的声音中带着哭腔，手指无力地抓住昇玟的衣袖。

昇玟小心翼翼地解开她衬衫的扣子，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犹豫与期待。当最后一颗扣子松开时，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

「努娜」他低声呢喃，眼神却不敢直视她裸露的肌肤。

dea在药物的作用下，不停地蹭着他的手臂，寻求慰藉。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昇玟的理智逐渐崩塌

「别怕」昇玟柔声安抚，手指轻轻抚过她光滑的背脊。

他能感受到她的体温透过指尖传来，那份灼热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

「帮帮我」de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