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那么故作轻松,染上了深刻的恨意,“失忆了,也还是你,做出一样的选择——”
我松手了。我把手从他不断复生的血肉中抽出来。
“愚蠢的选择——”他说。
也许他还有别的话要说,但我的两只手捧住了他的脸。我的右手上全是他的血。
我吻了上去。我在这个吻中感到,折磨我的剧痛停止了。
卡狄莉娜的有些技巧确实值得一用。瓦尔达里亚松开了我的心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