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说,道歉的话就在嘴边了,但是没有说出口。每次我说出道歉的话,总会有人提醒我魔王不能道歉,于是渐渐的就感觉好像道歉是什么不该做的耻辱的事。可是感觉自己被这种规训改变,自觉地不再和任何人道歉,又是另一种耻辱了。
她离开后,我一个人坐在棋盘边。之前大部分时候是一个人呆着,也没觉得怎么样,可现在突然就感觉到自己是被囚禁的,不自由的——被迫孤独地留在这里。
我自己摆弄了一会棋子,果然一个人就一点也不好玩了。我站起来,去摇铃,这次走进来的是我的侍女。
“送餐。”我说。